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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的人见状,纷纷猜测二人之间的关系。

有聪明人站出来打圆场,“萧总,既然这个人你认识,我们就不打扰了,二位叙叙旧,有需要尽管叫我们。”

他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,不多时,一行人退了出去。

偌大的包间里,只剩下聂云意和萧煜珩。

周围的空气仿佛要凝结成冰。

聂云意咬着唇,指尖一阵阵发麻。

“我以为在这工作,起码能说会道,怎么,哑巴了?”

聂云意捏着裙摆,低声道:“萧……萧先生。”

萧煜珩发出一声冷笑,他坐在聂云意面前。

骨节分明的手里捏着酒杯,朝她指了指,“继续脱。”

闻言,聂云意眸子一紧,整个人僵在了原地。

男人眉头轻挑,“肯脱给他们,不肯脱给我?聂云意,你什么时候下贱也分人了?”

他如冰刀的目光,像是淬了毒。

聂云意几乎要将下唇咬破,她指尖轻颤,缓缓来到上衣扣子处。

在男人直勾勾的目光下,肌肤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。

聂云意眼里存满了雾气,仿佛轻轻一碰就要落下泪来,尽管如此,依旧不肯求饶。

他让她脱,那便脱。

很快,衣裙褪至脚踝,大片肌肤暴露无遗。

她红着眼眶,挤出最得体的笑,“萧先生,您还满意吗?”

低眉顺眼的模样让萧煜珩心头一阵窝火。

他起身上前,扬起酒杯,从聂云意头顶淋了下去,“你还真是,贱的没边!”

冰凉的酒从额头低落,聂云意胡乱抹了一把,嘴角扯着笑,“萧先生满意就好,这样,我可以走了吗?”

自始至终她都在笑着,笑得得体,笑得卑微。

可怎么看,萧煜珩也满意不起来。

遒劲的大手一把掐住女人精巧的下巴,“聂云意,你装什么可怜?杀人凶手就该受到惩罚,你欠安安的,这辈子也还不清,只是脱几件衣服就以为没事了?”

只是脱几件衣服?

聂云意怔怔的望着眼前人。

她何尝不知,萧煜珩让她脱掉的不只是衣服,还有她为数不多的自尊。

她苦笑,“聂家破产,我坐牢三年,小辰也变成植物人,我欠她的,早就还清了,萧先生为什么就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?”

萧煜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坐牢是你罪有应得,聂家破产也是活该,聂北辰成了植物人那是他命不好,怎么,因为这些所谓的惨痛经历,就可以偷换概念,算是还清了欠安安的一条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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