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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卑不亢的看向萧煜珩,上前一步沉声道:“保证让萧总满意,只是萧总是否能放过今天的事情让我见见北辰。”

男人不开心,她也别想好过。

最重要的是,他转移了聂北辰,那是她的软肋,他拿捏的还真是到位。

浴室里水汽蒸腾,将两人的身形映衬着模糊不清。

萧煜珩恼羞成怒,甩开手里的花洒,一拳打在了墙壁上。

“还相见你弟弟?聂云意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,聂北辰有人担心,安安呢?你把她还是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这个局面。”

程安安,程安安,她还真是阴魂不散,哪怕已经死了,都有人打着她的名头折磨她。

“萧总误会了,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?还是说......”

聂云意上前伸手就要去解包裹着男人壮硕躯体的黑色衬衣。

这个动作四年前她做过无数遍,唯有这次让她有些手足无措,扣子似乎在和她作对,解了半天都没解开。

“够了!”

在女人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他滚烫的胸口的那一刻,他差点没忍住。

萧煜珩有些懊悔,刚刚他竟然对她动了恻隐之心。

安安的死他怎么能忘,如果不是这个阴狠毒辣的女人,安安还活得好好的。

当初他是爱她,爱的不顾一切,在她还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之前。

“聂云意别想用试图揣测我的心意,之所以带你回来不过是想换个地方让你赎罪罢了。”

他那薄凉的唇扬微微扬起一个弧度,漆黑的眸子锋利的扫向站在墙角的人。

“相见聂北辰也不是不可以,明天晚上去我指定的地方陪酒,做好你该做的事情。”

话音落下,独留下一个高大而又深不可测的背影。

聂云意顺着墙壁滑落到地上,强撑着的意志瞬间瓦解。

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,她依旧许久没有哭过了。

许是三年前她就忘了了哭是什么,她只知道哭只会让那些人变本加厉的对待她。

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抱住自己,她不明白那些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人眼睛都是瞎了吗?

一个满腹心机的人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让所有人相信?

踩着凉意十足的水,聂云意抬手默然的擦了擦脸上的泪,瞬间掩盖了所有情绪。她不想让他看到她这幅样子。

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,身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脱,用被子胡乱裹住自己沉沉睡去。

翌日傍晚

聂云意穿好领班送来的衣服,拿起劣质的化妆品,将自己原本的面容敷上一层“面具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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