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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风吓得茶杯差点扔在地上,赶紧含糊其辞,顾左右而言他:“巧巧呢,早上没见到她啊?”

巧娘脸一红,不好意思的说:“这孩子太野了,早上隔着墙头,跟隔壁王小姐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,然后竟然抱着旺财翻墙跳过去了。我紧拦慢拦的还是晚了一步。”

萧风想想巧巧抱着旺财翻墙头的画面,也忍不住微笑起来:“她才十岁,正是玩心重的时候,有个手帕交是好事。”

巧娘撅撅嘴:“好事是好事,可一个姑娘家,去别人家里玩,至少得正门进正门出啊,跳墙算怎么回事。虽然是下人,让人看见也丢老爷的脸,说老爷治府不严。”

萧风不在意的摆手:“治什么府,咱家就仨人。再说了,我的脸不怕丢……”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巧娘嘟起的嘴上,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,这一刻竟然露出了少女般的娇憨,让他瞬间看得痴了。

巧娘却没在意,这不过是她下意识的举动,见萧风没急着喝茶,就把茶壶放下,福身告退,一抬头才看见萧风的眼神,顿时脸上一红,心慌意乱的跑了。

萧风轻轻在自己脸上扇了一下:“鬼迷心窍了吧你?赶紧干正事。”

他再次对着那个“袭”字压榨起来,但大同之事风云诡谲,这个字能看出这些内容已经不少了,看了半天,才有最后的灵光一闪:“衣字左侧为夜之半像,右侧为匕之像,当是夜半有人持短刃发难之意。莫非是大同城内有白莲教的内应,要趁夜半夺城门,放鞑靼兵入城?”

萧风不敢再迟疑,立刻写信给胡宗宪:“汝贞兄见字如面:仇鸾将军所写‘袭’字,当为有人欲在大同城内夜半夺城门,放敌军入城之像。其志不小,应为白莲教众所为。请仇鸾将军严加防范。另若有名中带‘云’者,淫-色之辈,也应小心在意。”

家中无其他下人,若是让巧娘去驿站送信,女子抛头露面也不甚方便。若是萧风自己去,目标太大,难免引起别人注意,尤其是严党,一定有人盯着他,看来自己还缺个心腹仆从啊。

萧风略一思索,决定先去趟天赐粮行,随便找个伙计,就不引人注意了。他径直走到街上,远远看见老道还在拉着绳圈卖票,萧风心里一动,走上前去,规规矩矩的排队。前面三四个人付钱摸过坐过后,就轮到他了。

老道正在低头收钱,忽然看到衣袖是青衣罩白袍,这套穿搭可不多见,他立刻抬头,顿时露出尴尬的笑容:“萧大人,你怎么有空过来啊?”

萧风眯着眼看他:“你这生意不错啊,比原来算命收入高吧。”

老道搓着手,满脸堆笑:“托福托福,养家糊口而已。”

萧风拍拍他肩膀:“认识你也很久了,还从没去你家看过。听你这意思,你还有妻子儿女?”

老道一句话泄露了机密,顿时惊慌起来:“哪里哪里,我没有,寒舍难以入目,不敢请大人光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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