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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,原来与侯府有关,可不是呢,他们离的这么近,定国侯府老侯爷进司狱的事满长安都传遍了,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啊,要不怎么就联系上了?”

“像他们这些武将门第杀个人正常,毕竟是一脉相承~”

在场人里有不少曾经看定国侯府不顺眼的。朝中各方势力倾轧,死去的定国侯秉性忠正,在朝堂上有树敌是难免,多少人巴不得看侯府笑话,自然不会放过这公然拉踩的机会。

其中说的最凶的便是之前与秦韵竹发生争执的那两个少女。

秦韵竹与秦修文两个小辈都气的不行,想辩论几句,奈何人多嘴杂,他们两嘴抵不上四口,又拿不出证据,只能干着急。

而赵静舒揽着自己才五六岁的小儿子,此刻只希望她不是侯府人。连连将事情都引到她公爹那里,说老侯爷的事她一个当媳妇的能说什么。

争论声越来越大,渐渐惹得皇帝也开始怀疑。

龙威震怒,是比任何都难压制的事情。

梁菀紧攥衣角,在心中权衡再三,她轻舒一口气,语调尽量平缓道:“禀圣上,我公爹自被巡查司治罪后便因身体欠安一直在府中养病,这样的事,绝不会与他有关。若是圣上肯听我辩解,那还请圣上让臣妇问几个问题与仵作。”

皇帝面容严肃,道:“好,朕听你辩解。”

梁菀侧头看仵作,提出第一个问题:“刚才我在旁为大人记录,听到一点,这死者身上有弥漫性出血点,请问大人,如果人是被吓死的,会有这种状况吗?”

那仵作想了想,摇了摇头。

“那我再问大人,死者五窍流血,大人可排除了毒杀?如果是毒杀,是否要查验他口鼻、舌下咽喉等处,大人做了吗?”

仵作一怔,忙回答:“夫人您说的下官是要查验的,只是刚才没来的及。”

“好,最后一个问题,大人是否闻到空中飘着栀子花香气?”

“啊?”

梁菀最后一个问题彻底将仵作问懵了,那人使劲动了鼻子闻了闻,这空中根本就没有!

这位侯府夫人,她是神人吗?从哪里闻到的?!

仵作愣了,旁边站着的大理寺卿与刑部郎也懵了,他们望着梁菀,不由问:“二夫人,您说的什么香气,从哪里来的?为何我等一点感觉没有?”

梁菀沉默,用手指了尸体。

此刻,霍凝动了,红衣胜枫,他将仵作拉开,亲自蹲下身去闻尸体,蓦地眸色加深,唇勾起浅弧的笑。

抬头,“二夫人说的没错,这人身体的确有香气。”

霍凝的结论一出,满堂屏息,死一般沉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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